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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意：有n堆石子，两人轮流操作，每次每个人可以从一堆中拿走若干个扔掉（必须），并且可以从中拿走一些分到别的有石子的堆里（可选），当一个人不能拿时这个人输。给定状态，问是否先手必胜。
我们参考普通取石子游戏可知，如果只有一堆，先手必胜。
如果有两堆一样，先手必败，对称博弈，第一个人怎么取，第二个人也可以怎么取，直到第一个人无法取为止。
如果有四堆两两一样，还是先手必败，第一个人无论如何取，第二个人可以再次取成两两一样。
如果有$2 \times k$堆两两一样，还是先手必败。
注意：除了上述情况，都是先手必胜。
因为先手无论奇偶总能把最多的那堆匀到其他堆上使之两两相等，（若堆数是奇数那么最多的那堆就不剩了，若堆数是偶数，那么最多的那堆应该剩下和最小的一堆进行匹配）。
证明如下图。设一共有9堆分别是1，2，3，3，5，7，8，9，11（排序后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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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大堆为11，蓝色的为原来高度，绿色的为要补的，可以看出绿色的和总小于最大值（黄色）。
代码：https://gist.github.com/zrt/c12bd88cd2d4689c04f6